杀。
【宿主,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砍一刀好奇问道。
‘很简单。若玄夜是怕爆出这是自己的产业,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戴上面具的,那么,他就不可能是玄夜。’
‘对玄夜来说,雷震坊只是一个小小的势力,都不够他看的。所以有它没它,都无所谓。’
若真能靠一个小小小分部,就能查到总部去,亦或是能动他们的根骨。
那她只能说,玄夜太菜了。
很显然,玄夜并不菜,反而还厉害得很。
对于楼司霜投来的目光,玄夜似是很受用。
明明看不到他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眉目是舒展的,眉梢是带笑的。
他的心情很愉悦:“再看我,我就要害羞了。”
除了楼司霜,在座的人皆是:“?!”
特别是闫成,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他没听错吧?他们的坊主居然……居然……???
楼司霜轻咳了一声,她当然不是故意盯着他看的,只是刚刚在回答砍一刀的话,一时忘记挪开了。
“我父亲呢?”楼司霜问道。
“你父亲?哦,正在包间里打马吊,我路过的时候看了眼,欢声笑语,放心。”玄夜说。
“黎……他呢?”
“他?”玄夜的眉头微蹙了蹙,似是在回想这个“他”是谁。
“你是说那个野男人?”玄夜不太开心说道。
楼司霜“恩”了一声:“在哪?”
她押注的时候,就有注意周围的人。
按道理来说,她这边动静这么大,黎衍是怎么都会过来的。
但他非但没有过来,反而还看不到人影,这只能说明——
他不在这里了!
“你就这么担心他吗?你都不担心我的吗?我很难过的。”玄夜的语气,似有委屈意味。
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在手下们的形象,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惊雷。
好在楼司霜是个厚脸皮的,她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
玄夜像是被伤透了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像个被丈夫冷落的小怨妇。
“好吧,谁让我爱你呢,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但是——”玄夜顿了下,再次晃了下手中的骰盅,“你得陪我玩几把。”
“不管你赢没赢,我都会给你丰厚的奖励,还会把你的亲人带过来,当然,”虽然他很不想说,“还有那个野男人。”
楼司霜看着他:“赌注是什么?”
玄夜的这一出,她没看明白。
她能确定的,只有这一次的遇见,绝对不是偶然。
“赌注啊,”玄夜沉吟了一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我还没想哎,等玩完再说吧。”
像个小孩子一般,虽然不知道要什么,但一定要先让人答应。
“当然,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不愿意,你都可以拒绝。”玄夜很体贴的补了一句话。
早在侍从给玄夜搬凳子的时候,侍从就很有眼力见的,给楼司霜搬了一条。
“怎么玩?”楼司霜坐下来,问道。
玄夜一笑,语气宠溺至极:“你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都依你。”
砍一刀:【这话……恩,好像不太对劲,我再仔细看看。】
“那跟之前一样吧。”楼司霜懒得去想。
“好啊,”玄夜笑说,“女子优先,你先来。”
楼司霜“恩”了一声,接了过来。
感受着二人短暂性的手指触碰,玄夜垂眸,眸底翻涌着的欲色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