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战铭城带来了一个消息。
薛师长和赵政委派人来看他来了。
具体是谁,没有说。
战铭城也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大概是什么时间到。
因为没办法确定具体时间,战铭城甚至没办法让人去接。
虞晚晚在火车上,度过了一段算不上太平的日子。
因为路途有些遥远,她只在第一列车,买到了卧铺,剩下的两列车,她买的都是硬座。
还好,是靠窗的位置。
她能将火车窗户打开,透透气。
但也正是这个位置,火车到站,又即将启动的时候,有人将手从窗户伸进来,想抢她的东西,幸好她反应快,迅速的将火车窗户拉了下来,夹到了扒手的手,扒手吃痛的收回手,这才躲过一劫。
接下来的路途,只要是火车停靠,虞晚晚就将窗户关上,不仅避免了被抢东西,还避免了一些没买票,想从窗户爬进来搭车的人。
虞晚晚的邻座,是个身材圆润的小姑娘。
一路上不停的吃,一开始是水煮蛋,后面又是卤花生,炸鱼,炸酥肉之类的,香味飘得整个车厢都是。
虞晚晚出门着急,这些东西都没准备。
还好,她不馋,倒也没有像别人一样,盯着一个小姑娘看。
虞晚晚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餐车吃的。
她出门的时候,特意打扮的朴素,长辫子也编成了两个麻花辫。
现金带的也不多,存折倒是带了一张。
去吃饭的时候,行李更是随时带着。
也算是足够谨慎了。
相比她,那圆脸姑娘心大的多,所以,当天夜里,她钱包就被偷了。
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虞晚晚看的都心疼。
周围看热闹的不少,可就是没人帮着姑娘。
虞晚晚带圆脸姑娘去找了列车员。
虽然钱包很大可能是找不回来了,但说,总比不说好。
小姑娘还在哭,虞晚晚安慰她,“你要相信列车上的乘警以及列车员同志,他们会帮你的。”
圆脸小姑娘还是哭。
虞晚晚到底还是心软了,“你被偷了多少钱?还有路费回家吗?”
小姑娘抽抽噎噎开口,“没多少钱,我钱包里,只有四毛钱,我妈说,车上扒手多,钱包随便放一点,人家就算拿了钱包,也不会为难我。
但她没告诉,那个贼……那个贼会偷走我一包蚕豆啊!呜呜呜……这可是我妈给我准备的蚕豆啊,没有吃的,我路上可怎么过啊。”
虞晚晚嘴角抽搐的厉害,“你哭不是因为钱被偷了,是因为你的吃的被偷了?”
小姑娘啜泣着点头。
得,这是个贪吃的。
是贪吃的,就好解决了。
虞晚晚:“别哭了,我去餐车那边看看,有没有花生米之类的,给你买点儿。”
“姐姐,你对我真好。”小姑娘破涕为笑。
虞晚晚无奈摇头,谁让两人还要坐一段路的。
虞晚晚去餐车买了花生米,又买了两个饭团,回到自己座位,将饭团和花生米递给小姑娘。
有了吃的,人也不哭了,就是埋头吃,那香味,又是勾的整个车厢口水直流。
“姐姐。”嚼嚼嚼。
“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嚼嚼嚼。
虞晚晚:“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