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的崩玉赋予了破面们力量，赋予了他们人类的外型，也给破面们带来了人类的思想。对于孙孙来说，青木数百年里给她的关心与偏爱在成为破面这短短的十来年时间里，如同陈年的老酒一般酝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醇厚，直到超越了孙孙的理解范围。

孙孙不知道自己对青木的感情，与对赫丽贝尔或者阿帕契她们的感情是否相同，但是在每次见到青木然后想起两人的过往后，这种情感便会加深一分。

孙孙知道青木与主上两个人是情侣，青木离开尸魂界也是为了主上，孙孙为此感到高兴。但是每天都能见到青木，她对青木的感情变得逐渐不受她的控制了。

终于有一天，孙孙鼓起勇气，趁着和赫丽贝尔独处的机会，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孙孙记得那天主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也有些好笑，甚至她还看到了一丝释怀。

“你喜欢青木吗？”

主上问。

“我可以喜欢青木大人吗？”

孙孙也问。

“当然可以，他就是为了我们来到虚圈的。”

主上这么回答。

“可是青木大人是主上的情侣。”

孙孙有些为难。

“青木是属于我们的，只要你喜欢，他也可以是孙孙你的情侣。”

主上面带笑容的回答。

“那我就喜欢青木大人。”

主上开心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手让自己返回房间。

当天晚上，青木大人就敲开了自己的房门。

他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进了房间，嘴里说着什么“把我当成共享xxx了”之类的听不懂的话，然后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送给自己，又拿出了一瓶酒，两人就在窗边喝着酒，聊着过去的事情。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自己和主上不一样，自己的酒量很好，一瓶喝完之后只感觉身上暖暖的。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不是，但是孙孙就感觉对面坐着的青木大人那熟悉的脸庞，在虚圈那亘古不变的月光之下，变得那么……那么有吸引力。

然后，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躺在青木怀里的孙孙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天虚夜宫天顶之上主上和青木大人在做什么，也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阿帕契会脸红着跑开。

原来她们都做过这样愉悦的事情呀……

阿帕契居然比我还要早啊……

米菈好像还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