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俯下身来,轻轻吻了下我的面颊,又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她实在是会撩拨,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问她:“谁教你的这些?”
她略有得意地笑了笑:“你对我这样的群众口中的反面案例有什么误解吗?我可不止是能闹腾,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看过那些街头闲书了,不像你,清心寡欲活了五千岁,还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纯洁?还白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我,当场差点笑出声来。
“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纯洁?”我忍着笑问。
她听了,似乎有些不满,嘟着嘴说:“我故意让你抱着睡了几个月,可你还真就老老实实抱着睡……”她说着,声音渐弱,到后来已是微不可闻。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她还有这样的小心思!
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怕是错失了好几个一夜暴富的机会……唉,可惜,可惜。
“既然你不懂,那我来教你。”她说着,又伏下身来,轻柔地吻上我的唇。
这熟悉的感觉,一样的凉丝丝,一样的软绵绵,还夹杂着点点令人沉醉的甜意。
她解下了头上钗环,三千青丝倾斜而下,披在背上,挂在肩旁。
我紧紧抱着她,双手在她腰间游离。终于,我忍耐不住,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反手抱紧了我。
“我何须你教?”我轻笑着,手指绕上她的衣带,轻轻一扯,又故意捉弄她似的轻轻抚过她面颊。
“你……”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你骗我?”
我笑着答道:“一切都是你的揣测,我可从没说过什么。”说着,又贴近她耳畔,轻声问她:“你喜欢神仙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想做神仙吗?”
“嗯?”她瞬间警惕起来,“你想说什么?”
她果然一眼看透了我,我的确没什么正经话和她说。唯有轻轻吻了她的耳垂,感受到她不自觉的轻颤,低声调笑道:“自然是想让你修仙――快活似神仙。”
一夜无眠。
直到天将明时,木屋里的婉转呜咽之声才停了下来。
她缩在我怀里,沉沉睡着,面上还带着红晕。我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拥得更紧了些。
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此刻,此刻只有我和她。
可我心里也明白,这样终究是不能长久的。若她一直是个凡人,那眼前的一切便都是昙花一现。
她必须修道成仙,必须再次成为天地间最为威风的冰龙!
或许这是我的私心作祟,或许此生的她并不想成仙……可我如今是那样的期盼那一天,我想和她做一对真正的神仙眷侣。
等到午后,她才在我怀中悠悠醒转。她睁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对我一笑:“早。”
我故意取笑她:“我真的很想回个‘早’,可再过些时候太阳就下……嗯!”
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脸。只听她气鼓鼓地道:“你还好意思笑我?罪魁祸首是哪个你心里不清楚吗?”说着,她拿过我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果然是罪魁祸手。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我的手,狐疑地问我道:“你昨夜里莫不是施了法?”
“天地良心,这种事我从不弄虚作假的。”我忙道。
她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又缩进了我的怀中,抱着我,轻轻蹭着。
“青青,”我想了想,终于开了口,问她,“你想修仙吗?我想教你修仙。”
她一个猛抬头看向我,有些慌张又有些欣喜地问我:“还来?”
……我看着她的表情便知她想到哪里去了。昨夜,实在不该用“修仙”打比方。
我有意捉弄她,便又微笑着欺身压了上去,柔声道:“怎么?你不想吗?”
我却没想到,下一秒她便反客为主,一个翻身便攻守易势了。
“你……”我张了张口,目瞪口呆。
这也太利索了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理直气壮,又对我笑了,“而且,你的声音这样好听,我想听一听,你的……声音。”
我无奈轻笑,一边玩弄着她的头发,一边问她:“我认真的,你可想和我修炼、得道成仙?”
她皱了皱眉,问我:“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修炼?我只活十八年都已经很累了,我只要一想到修炼那么累,修炼成功活那么久也很累,我便不想修炼了。”
“我有很多个理由!”
“随便说一个吧。”她道。
我想了想,只怕我若把她前生的事说出来,她反而不愿意修仙了。
“唯有如此,我们才可以地久天长,”我说着,轻轻环住了她的腰,仿佛□□她一样,“若无意外,我有无尽的寿命……我想长长久久地和你在一起,而不只是这一朝一夕。”
她愣了一下,似乎看出我有所隐瞒,面上的失望之情一闪而过,又莞尔一笑:“这个理由倒是挺有说服力的。”
“那你是应了?”我有些惊喜。
“我可没有,”她说着,摇了摇头,又狡黠一笑,“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她笑着伏下身来,在我耳畔轻声道:“以后,我要在上面。”
“你怎么这么计较这个?”
“被掌控实在是不舒服,不对,还是挺舒服的,就是心里别扭,”她结结巴巴地含羞抱怨着,“你见过哪个街头巷尾的反面案例是被人掌控的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
我眼一闭心一横:“准!”
反正我不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鸟趁着龙还比较受,抓紧机会反攻,可算好好秀了一波技术,终于翻身龙奴把歌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