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着急忙慌的过去哄小祖宗,俩小只吃了饭后她又感觉困顿的慌,顺势就把筐子放在炕的最里头,自己也躺了下去。
今年林场的收成还不错,等杜梦闲双月子坐完后,也就顺势在家里带孩子。
他们两个人没有老人帮忙,也舍不得把孩子背在身上下地,自然只能一个人在家专职带孩子,索性两个人吃穿不愁,又有G省那边时不时的寄东西过来,自然也没人怀疑什么。
又过了两个月,从广播里面听到那位的离开的消息时,杜梦闲正坐在院子里缝着小孩儿的衣裳,顿时手里的针都落了下去。
不对!
时间线对不上啊!
这才七四年!
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等伏城回来后两口子的表情都差不多,都不在状态。
“要是在首都就好了,好歹能……”送一送。
伏城眼眶红红的,杜梦闲握住他的手,“会的!咱们总有机会回去的!”
伤感的氛围持续了好久,等大家伙儿的渐渐走出悲伤时,杜梦闲也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十月份的时候,伏城拖了一根木材回来,还没到屋门口,陡然就听到他家老二哭的娇娇气气的声音。
推开门走了进来,“哟,他还会哭?”
老二一向省心,不像他姐姐那样总是干打雷不下雨,有什么屁大点儿的事就张嘴嚎。
杜梦闲正在哄孩子,闻言头也没抬,“你闺女蔫坏蔫坏的,爬到毛毛头上把屁股挪了过去,然后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