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唱越投合,越唱越好,天衣无缝的配合使人们沉醉其间,二人,或彩蝶戏柳,春光明媚;或流星跨月,素雅幽静,变幻莫测的戏法动科使本就挠人的《越亭宋白缘》风流更盛。
一曲终了,人们还沉醉在刚才那两两相答。
沧海厅的生意又好了起来,接连两个多月的人满为患,因为大家是要排队抢着要听罗河清与白方寻的同台,生意最火热时,沧海厅的罗宋二人的听票甚至一票难求。
白方寻对罗河清的态度也有所改善。
那日,白方寻打算将院里的那颗与宋徽星同栽的桃树砍倒。
“为何?”罗河清一脸诧异“好好地,砍了作甚?”
白方寻闻言,笑答:
“栽棵枇杷树,秋天了做些枇杷膏润嗓子,你不是有咳疾吗?”
罗河清脸兀的红了,他撇头不看白方寻、嘴硬道:“不需要!!”
他一咬牙一狠心又道:“再说,那是徽星同你栽的!”
白方寻一听,顿住了,他看着已经被自己砍得伤痕累累的桃树,烫手似的将斧头扔掉。
他缓缓抬手,抚上树皮。
“他究竟...被带去了哪里?”
白方寻喃喃道,转头看着眼眶有些微红的罗河清,自嘲似的抬抬嘴角,独自支撑身子,进了屋子内。
罗河清目送他的离开,扭头看着伤痕累累的桃树。
他刚刚,可是有一点点动心对我?
罗河清缓步走到树旁,对着桃树,心中苦涩。
他向白方寻提起宋徽星后,白方寻再次失神了。
“我终究不如他宋徽星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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