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一这只老狐狸啊,简直对气味敏感到极点,稍稍往后退了一下,她倒不是嫌弃方时赫,毕竟在她看来,嫌弃别人的前提条件下就是得熟,别看她一副大咧咧的鬼精鬼精的样子,但是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韩国这个芝麻大小的国家撕.逼.都摆在明面上,没有她前世活的那么复杂,但一时,她还真不习惯当这么‘单纯’的人,要是熟了,她就直接说了,还能回别的话?让他滚回去洗澡还差不多。
所以她只是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明面上还能不显,so‘部长大人就别给我安排什么别的课程了,教教我镜头感都比这个强啊!’金唯一一心三用,一边在心里os,一边回着放屁帝的话,还有心思对着金硕珍的视频里比耶!
弄得对面还有些小愧疚的部长哭笑不得,又有些解恨。
旁边的防弹众人都有些傻眼了!
他们就看着视频那边的金唯一又比了一个大拇指,脸上如丧考批“啊,泰亨儿啊,头发全是胶水,洗都洗不下来,人也被吓傻了,头和手都缠了绷带。”那个厚度啊,砸砖头,砖头碎了手都不一定有事儿。
方时赫一推门,就看见金唯一外公正在给金泰亨光滑的小腿上打石膏,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子你就偷着乐吧!身为医院的理事长给你打石膏,这么好的事儿哪找啊!”金泰亨整个头都被包了起来,连脸都没放过,只露出个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金爷爷,谁想要这种待遇啊,进医院骗人就算了,还得做牺牲品,还有,只是头和脸被粘着了,为什么要给腿打石膏?
听见推门的响声后,无论是打石膏的还是被打石膏的,都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见到方时赫后,感觉自己可以回家的金泰亨透过纱布笑眯眯的看着方时赫,还好心情的挥了挥手,因为手臂被绑的太厚,只能手臂伸的直直的越过头顶打招呼。
见到一个身残志坚的病人朝自己嘿嘿嘿笑着,你是什么感觉?方时赫两眼一翻,噗通一下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没事吧!”金硕珍听到摔在地上的声音和金唯一的问话,紧张的探脑袋看着。
金爷爷将金泰亨丢在一边,将方时赫费力的拖到了真皮沙发上,擦了擦汗,说“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吧。”
“谁让您给他打石膏的?”金唯一差异的问道。
金爷爷嘿嘿嘿的笑着说:“这不是比较逼真嘛!”
金唯一有些奇怪的说“他又不是残废,我觉得给他打绷带都很扯了。”要不是为了戏剧效果,她才不浪费这么些材料,好在部长说可以报销,好赖自家医院没吃亏就好。
见金唯一瞪自己,金爷爷委屈的说:“要不是你说要练习演技,我也不会亲自上阵,要你外婆知道不得捶死我。”
金唯一面无表情:“我只能说幸亏爷爷你是个商人。”您要是医生,绝对是那种蒙古医生,治死了还可能赖人家挺不过来。
金爷爷气呼呼的不说话,背着手就出去了,也不管一直哼哼试图想要引起金爷爷的注意给自己解绷带和石膏的金泰亨。
金硕珍戳了戳金唯一,示意先给自己可怜的弟弟解绷带。
但是误会错意思的金唯一以为金硕珍也认为打石膏太扯影响效果,所以她将挂在金硕珍脖子上的包取了下来。
刚取下来,金硕珍就抱怨的说:“你包里什么东西,这么……砖…砖头?”
“你把转头放包里干什么?”金硕珍揉着脖子扯着嗓子吼道。
“不干什么啊!”金唯一淡定的说:“保护你们啊。”她今天拿高跟鞋砸人的时候才惊觉太费鞋了,鞋子都让她砸坏一双,虽然最后她女朋友赔了,但万一不给配呢?毕竟她也砸人来着。(小姐你那么面无表情的一手拎着断掉鞋跟的高跟鞋一边要赔偿的样子,不赔钱可能吗?)大瓶矿泉水到不费钱,就是拎着不方便,还是砖头好,体积小,还重,最关键的是便宜,谁敢揪着金泰亨,她就连着包往他脑袋上一砸,回头再把抱着塑料袋的转头一丢,这样就没人知道是她干的了。(防弹众人:你这个法.盲.!)
有些小感动的金硕珍有气无力看着金唯一左手拿着塑料袋的砖头右手举着小剪刀的问:“那你现在拿出来干什么?”有些无语啊,回头还是要没收她的砖头还有小手术刀,别以为他没看见,这丫头还往包里塞了麻醉剂和小剪刀,太危险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装这些东西的意图有多么危险,回头要让金拉蒙熟读法律给她科普一下。(金拉蒙:我哥果然坑的一手好弟弟。)还是说美国可以在包里放砖头砸人?金硕珍问号脸!
金唯一面无表情的举着砖头和剪刀向金泰亨逼近,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吐出几个字:“帮他拆——石——膏——啊!”